宇文辉坐在高坐上一言不发,他平静看着成王的模样,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皇叔来坐自是游刃有余,只不过,父皇传位与朕可没有传于你啊!”宇文辉不动声色道。
“正因皇兄没有传于本王,本王才要来抢着宝座,本王戎马半生,为云鼎江山守边疆固国土,到头来呢?竟要本王再来扶持你这个小娃娃?”成王不屑道。
说罢,他猛地指着宇文辉喝道:“宇文辉,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你不过是和你那母妃一起使了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才有了今天的一切你别以为没有人知道,今天你所拥有的这一切原本就不该是你的,这一切都是你踏在本王的功绩上来的,没有本王当年的沙场拼搏岂有今日国泰民安的云鼎山河?”
宇文辉看着成王怒气冲冠的模样,面上一言不发,可内心已经有些澎湃,说起他的母妃,宇文辉自是有些坐不住,虽说他母妃当年是为了他做了些手脚,可她最终也自食恶果了 如今成王在把这事提出,他难免心中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