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怀叹了口气,“那小孩不清醒,在温哥华说喜欢我,要和我……谈恋爱。”
“我靠。”
温凯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还真是啊?我的天啊。”
许嘉怀:“……”
合着真的诈他啊?
“你小子!你知不知道温甜哭一路?我就知道她非来港宜都是因为你。”
许嘉怀抿唇,刚刚准备好长篇大论的说教,在这一刻,被温凯那句钱包里的照片是他,来港宜也是因为他弄的忘了个干净。
温凯接过服务员热好的三明治,不悦地盯着眼前隽秀男人,“你离她远点,没错,你对我、对她都有恩情,但是这份恩情我来还,咱们两家,长辈们的事也一笔勾销,我只要求你离温甜远一点,最后永远都别再见他。”
天空漫起乌云,似乎有雨将至。
男人神色彻底冷漠下去,咖啡瓷盏落下,与桌面发出清脆响声。
他理解温凯让他远离,但是,凭什么是永远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