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被他几次左右为难的转折逗笑,软声道:“我知道的。这次也算是迫于无奈,以后我能避则避,好不好?”
云洗明知道此人只有东窗事发才会卖乖,依然可耻地被温言软语俘获了。他叹了口气,说:“好吧。”云洗想想也觉得好笑,“事后玄天阁发现了魏时远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洞府里,但把这笔债记到了朱乾账上。”
朱乾一直致力于让其他人背黑锅,没想到到头来竹篮打水,还成了最大嫌疑人。
段临:“朱乾肯认?”
“他认不认都不影响其他人怎么想。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做的。”云洗对山下闹得沸沸扬扬的喊话略知一二,“朱乾干脆也没辩解,就只说‘洞府危机四伏,天命难测,进入者风险自负,还请诸君节哀’。”
正是玄天阁的一直以来的说辞。段临哭笑不得:“玄天阁这样算了吗。”
云洗:“不算也没办法。玄天阁元气大伤,打不了了。”
段临点点头,忽而想起:“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夏悠的事。”
“她现在……应该已经入海了。”云洗想想道,“我也没想到会遇到她。我当时和朱乾商量怎么给魏时远制造麻烦打乱他的谋划,谈及朱乾的法器使用需要一个诱饵,夏悠就出现了,说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