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样,就拜托何师妹(姐)了!”众人拱手笑言。
他们这边商量好了,京外学子那边儿却有了异议。
“祭酒大人,吾等这里有个不情之请!”
“主从客便,郎君请言。”阮祭酒温笑。
他这意思很明显,既然之前让了他们一局,那么也不在乎在最关键的一局再让他们一手。
京外学子有面皮薄的低头掩面,不过,大多数儿学子,还是坦坦然然。
尤其是说话的这位晋姓学子。
看他样子,已行冠礼,乃是在场人中最大的一位。
“学生舔长同学两岁,厚颜为众师弟唤一声‘师兄’,故而负责此场辩论;学生拙于言谈,所以出战不过是为了心里道义。
学生记得,大楚书院历来有不成文之规定,参与辩论者自十五岁起,少者只可旁看不能参言。
此次辩论,京都学子之中,最小者……竟只十一二岁,大出学生所料!莫不是,京都之地人杰地灵,甘罗之姿者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