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丹的鼻翼紧张地一张一翕,她颤抖着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啊——”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了一声,身子像煮熟的面条似地软了下去。
吴知恺随手把烟灰缸一丢,听着这阵阵惨叫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愉悦到变态的笑容,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冷光森森的牙齿。
还是这种声音比较动听。
吴知恺垂眸看着惨叫的何仁丹,眼神很冷,仿佛不是在看亲生母亲,而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她匍匐在地上惨叫,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头上一片狰狞的猩红。
像极了三年前,吴知恺看见霍知野夺冠的视频后,亲手肢解的那条流浪猫。
它那么弱小,那么愚蠢,不过是喂了它一根火腿肠,就蹭着他的裤腿不愿走开。
被一点一点剖开血肉时,还没有完全断气,凄厉的惨叫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它渐渐变得虚弱,因为大小便失禁,下半身泡在一片恶臭中。
看着这又肮脏又血腥的一幕,吴知恺居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他看了看自己沾满猫血的手,愉快地想道:啊,原来情绪还能这样发泄,这种掌控生死的感觉真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