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那就好!我们今后不用为你操心了!”
她也笑了:“当然!”
她觉得她似乎根本不是在骗姚守义,更不是在骗自己。觉得自己所说的乃是一个无比美好的事实。因而她那笑,使她脸上焕发出光彩。幻灯打在墙壁上,墙壁就是这样产生图像的。
“可你还没告诉我他在哪儿工作啊!”
“这……以后告诉你。”
谎言是有惯性的,它被“煞”住的时候,甩出来的是真实。
她支吾着,搪塞着,又低下头去。因而已经深信不疑的姚守义并没发现她的脸红到了什么程度。
他又问:“哎,你那只宝贝猫呢?”
“跑丢了。”姚玉慧站起来,掩饰地说,“我给你沏杯茶?”
“我该走了!”
姚守义也站起来,开玩笑道:“打算结婚的女人,往往都顾不上自己养的猫了,跑丢就跑丢吧!”说着,夹起拎包,仍像只袋鼠似的,用脚尖蹦跳到门口。
“守义。”
“嗯?”他在门口转身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