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脖子处以及身体各处的旧伤痕,一方面是经历了诸多危险任务的战斗遗留造成,一方面是体内试验试剂失败留下的创伤,每次发作时他都痛苦得死去活来,不得不借用身体碰撞硬物或者外力刺激方式来降低痛楚,久而久之,他像是经历了一场重灾式的毁容。
三十多分钟后,胡宸慢慢用药水擦拭着身体,全身各处都擦拭匀称,火辣辣的刺痛钻心刺骨,以他的坚韧意志也闷哼连连,可见其中的痛苦,个中滋味,只有体会到的人才能深刻明白。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他的双手被滚烫的药水灼得火红一片,毛巾更是布满了一层血色污垢,借助这些药物的刺激,排放出来体内脏污,这是目前他能够控制体内血液沸腾的一个办法,效果不明显,却胜在持续性强。
在之前的地方他没有这样的条件,现在出来外面了,只要有了钱,就可以购买各种中药来辅助,慢慢恢复伤势,当然,这是他的猜想,这辈子能不能彻底好转都难说。
当忙乎完这一切,胡宸回到了屋子,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休息。
身体的疼痛依然没有消停,他咬牙苦苦忍耐着,强大的意志力征服了身体的痛楚,慢慢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清晨时分,外面的机器作业声音吵醒了他,厅里的老妇已经在搬弄着刚煮好的稀饭。
快有两年了,他的作息时间一直处于混乱状态,没有了之前在部队里铁血规律时间,更没有了执行任务的危险警觉,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必须要结束,重新克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