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心烦意乱,只能先让人带族兄下去歇息,自己在外院书房待了半晌,直到快晚膳了,他实在不想回内院去吃,让人回内院送信后。自己亲自作陪,请族兄在外院一起用晚膳。
族兄有些拘谨,喝了几杯酒后,才放开了些。他与魏桓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也曾一起上树抓鸟、下河捉鱼,直到魏桓读书后两人才接触少了。
魏桓和他忆起往事,两人都有些唏嘘。
一来二去,不由有些喝多了。
族兄一时忘情,打着酒嗝,拉着魏桓的手说,“阿桓啊,我说句公道话,你们不能那么对弟妹啊。弟妹多好的人啊,嫁给你之后,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织布绣花。呃——我们都说你小子有福气啊,读书好,连娶个媳妇都那么好,呃——你休妻,婶娘连嫁妆都不还人家,就赶出去……呃——不能这么做事啊,不能啊……”
族兄喃喃说着,头一低趴到了酒桌上。
魏桓看着跳跃的烛火,“我……我当初也不想的……”含糊说了几句,想要辩驳,却发现族兄已经醉倒了,压根听不到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