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瞥了孙竹珉一眼,脸色微变退后了一步。
习武之人之间都会有一种感应,他知道孙竹珉是惹不起的人。
“总归就是难喝的要命,如果用这种汤来参加比试,那就是对周馥国的侮辱!”大汉往地上又啐了一口唾沫。
他上下打量着文芜:“往年也没见你这女人来参赛过,你怪不会不是周馥国人吧?”
一句话让所有的街坊百姓都皱起了眉头。
文芜也是眼眸微微一动。
那大汉说她用瓦罐煲汤跟别人不一样,就是暗指她作弊。这在这些周馥国的老百姓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膈应,然后她又被点出不是周馥国人。
在百姓们的心里肯定有些排斥。
“规矩并没有说是有周馥国才能参加,我不过是我久仰周馥汤羹大国的美名,这才来献丑,见识诸位的手艺。敢问这位大哥,有何不妥吗?”文芜冷声回应。
她是随着祭祀的马车来的,怎的都不算非法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