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窗的老树枝叶哗啦啦地乱响,然后紧接着“扑通”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去。
花罗推开窗,只见后院几盏明晃晃的灯笼照着个穿着王府仆从衣衫的踉踉跄跄的背影。她便趴在窗框上笑嘻嘻地招呼:“哎,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
那人脚下一崴,差点原地扑倒。
花罗又喊:“三日之约,还有十来个时辰呢,随时来玩呀!”
飞贼头也不回,只一门心思逃命。
眼看着巡逻的侍卫已从四面八方赶来,花罗耸了耸肩:“啧,没意思。”
她开窗通了一会风,等迷烟味道淡去,才关窗搓搓手将寒意驱散,再次撩开了床帐。
在迷烟的作用下,容祈睡得正沉,绣帐上的暖色映在他脸上,让他长年苍白的面颊也透出了一丝健康的血色,花罗盯着他看了一会,嘴角戏谑的笑意向下压了几分,却变得愈发温存。她低头在容祈眼角亲了下,轻轻地解开系在被子卷上的腰带,也钻回了暖和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