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不敢言其他,说道:“陛下舐犊之情,微臣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是几欲闻之落泪。”
文帝也是喜怒无常,冷哼道:“你也少在那里说风凉话,若你当初答应,朕又何至于挑中洛逊那么个货色。公主凄苦,你要负最大的责任。”
陆沉下跪道:“臣惶恐!”
“起来起来。”文帝满脸不耐烦。
陆沉起身。
文帝道:“无论如何,你与公主之间,也算有分情义,虽然朕不许,但愗贞,终究是你的亲生骨肉。朕让你多去看看绫华,其意绝不是让你生出什么心思来,只是想让你能给朕的女儿解解闷,除此之外,你不可有他想!还有,朕要再重新嘱咐你一遍,莫要有让愗贞认祖归宗的心思,他姓李,乃是皇室骨血,与你陆沉,毫无瓜葛!”
陆沉不敢吭声。
文帝也觉话有些重了,顿了许久,变得缓和下来道:“陆卿,你要了解朕的一片良苦用心,愗贞将来若想即位,就不能身世不清,否则他便难以登临大位!你若真的心疼这个孩子,便好生辅佐他,朕可以明白告诉你,朕早就准备将这千斤重担交在你的身上,你可千万不能让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