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
郁南行未将车发动起来,盯着前边镜子里照映出来的,男人的脸庞,郁南行道:“她怎么样?”
阿伦道:“很好,死不了。”
“你对我十分不满。”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阿伦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不见得。”
郁南行道:“你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女人,不是没有,而是,你对所有意图接近你的女人,手段十分刻薄,残忍。”
他曾将拿到了房卡,躲进他房间等他的女人敲晕了,送到WUW去,让人公开侮辱。
那女人不堪受辱,服药自杀,差点丢了一条命。
听到郁南行隐晦的将他曾做过的事说出来,阿伦不但没有一点被人戳穿的恐惧,反而笑出声来。
他看着郁南行的眼中几多戏谑:“郁先生说我刻薄残忍,我还真是不能承认。谁不知道,你曾经可是逼得自己岳丈跳楼,搞得前妻家破人亡的狠人,跟您比起来,我这算什么?对付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而已,是她自作自受。”
说时,阿伦眼中有显而易见的嫌恶。
要说之前还是直觉,现在郁南行是肯定阿伦对自己有不满,甚至是仇恨了。
为什么?是因为这个叫阿伦的对徐烟也有非分之想?
郁南行微闭了闭眼,将那股恼火压了下去。
“说,你想要什么?你待在她的身边,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