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会对您如何,只是收回朝政大权而已,娘娘,我们之间,原是公平的竞争。”
“公平?”时宜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不是太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成王败寇的道理,我不需要陛下来教。”
“只是陛下的心,还是太软了。”时宜状似惋惜地摇摇头,“若真要以此夺权,怎么好因为我没配合这出戏,就中途放弃呢?只要安禄福闭紧嘴,现在也一样可以说是宁寿宫行厌胜之术,东西是从宁寿宫搜出来的,没有人会对此有质疑。”
“您是存心想要让朕羞愧吗?”齐煊扯起唇勉强笑了一下,却面有戚色。
时宜不置可否,“是您想用这样抹黑声名的方式,对待在刀剑四伏的深宫朝堂之上,把您护到今日的人的,陛下。”
“此计绝非朕设计。”
“那也是您默许纵容的!”时宜陡然提高声音,把齐煊身上最后一点,为了令良心好过而生的借口彻底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