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说:“伍思?谁?”
社长诧异说:“珠宝设计系的系花啊,你们不刚还聊着吗?她现在在我们学院院办做行政,”又补充了一句,“你总还记得当年你把人家揍进了医院吧?”
我瞬间想起来,恍然道:“原来是她,怪不得眼熟。”
而康素萝已经把嘴张成了个O形。
社长摇头:“聂非非,你真是渣啊,你当年还揍了人家,结果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叫伍思,而且这才几年,你居然还没认出人家来。”
康素萝也摇头:“聂非非你真是渣啊。”
我只好配合说:“聂非非我真是渣啊。”
康素萝豁然点评:“怪不得她刚才问你好不好,又说你没资格过得好。”康二的逻辑终于接上线,奇道,“可当年错的不是她跟那个什么阮什么什么吗?”
我说:“阮奕岑。”
社长惊讶说:“伍思那么说你了?她倒还好意思说你。”又拍我的肩道,“看来你是真不在意了。”她叹息,“大家都明白你那时候是太爱阮奕岑,而阮奕岑却把你伤透了,所以你才休学又出国。唉,那时候就连咱们同一个社团的都没法联系上你,你得是有多绝望才会整个和外界隔绝断掉联系。花季少女情窦初开,却遭遇这么一个晴天霹雳,会不会就此酗酒吸毒走上歧途,光是想想都吓我们一身冷汗。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到学校吗?和你妈妈一起,我老远看到你,你瘦得都脱形了,现在你这样挺好。”她欣慰,“你那时候那么爱阮奕岑,大家都担心你再也走不出来,现在看你这样真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