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尖叫:“你干什么?”
“驱邪啊,方才你不是也这般对蓓宁驱的么。”谢芸淡然一笑,她拉过向蓓宁,用帕子擦着她身上的水:“用热水泡泡澡。”
向蓓宁应了声回了房间。
搅干了头发,向蓓宁捧着陶瓷娃娃看着,用手去摸它的血泪,在两个指腹间沾了沾,又闻了闻,随即笑了:为了害我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夜半时分,向家人都睡下了,砸门的声音咣咣的响起。
管家打着喷嚏,披着衣裳开了门,蜂拥而入的人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哪个是向蓓宁的房间?”
管家眼珠子一转,故意很坏的引了路。
咣,门被粗暴的踹开,门叶摇摇欲坠。
向蓓宁并未睡死,而且知道宫中的人会来,所以没有穿着亵衣。
她料错的一点是以为她们会明早来,未想到大半夜便来了。
她幽深的眸定定的看着他们:“宫里的?”
几人拿出令牌:“奉纯妃娘娘之命,将不祥之人带走。”
一人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是皇族的命令。
寻常的朝臣,又或是世家怎能违抗。
宫中的夜繁花似锦,处处挂着灯笼,灯笼晕出的光芒映在整个京城。
砰。
向蓓宁被一个太监粗暴的推进了个屋子里。
冷,冒着寒气的冷。
她抬头看去,四面是青灰的墙,中间放着个水缸,里面发出叮咚碰撞的声音,通过飘出来的寒气由此可猜到里面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