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当下,身为这场拉扯中的棋子,苏静柔在听到墨祈渊没有将中馈交给风澜衣,而是许了风澜衣自由出入府中的权利时,那崩溃的情绪也没有好转。
“风澜衣就是一个不安分的贱人,她一个冷宫不受宠的废公主,大字不识一个的草包,在乡下巴着一个野男人就想要上天了。以为有那两个贱种,父皇就会高看她一眼吗,也配跟我争!”
房间里没有外人,在一次次或主动,或被动的较量中,苏静柔屡战屡败,即便剪再多的花草、衣裳,也不无法平静,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恶毒的咒骂。
这样歇斯底里的苏静柔,比上次夏竹被处死时,还要可怕。
夏桃心里害怕的,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劝。
“侧妃忍忍吧,南篱太子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宫里那位不是答应过要帮忙,王妃也嚣张不了几日了。”
是的,那就再忍吧,苏静柔慢慢又恢复了理智,闭了闭眼,捏着鼻子把这口气噎下。
风澜衣一连几天高调出府,又听说风澜衣要去呈月楼参加选料会,呈玥楼给帝都许多富贵人家,都递了选料会的帖子,唯独她没有收到时,苏静柔的情绪再次崩溃。
“南篱太子用不了多久来,不是也还没有来?本侧妃现在是一天也不想看到那个贱人。”苏静柔抗拒的,连提风澜衣名字都感觉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