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木棉花现时杀气不重是不假,但是,谁能保证她见血之后还是这样呢?
不过看木棉花那样子,不将精干老头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是不会理会我的,我心说曾老头啊曾老头,你这不是拿绳子绑我,而是绑你自己,你不是堵我的嘴,而是堵你自己的生路啊!
木棉花将精干老头的手反扭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头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再向你解释一遍,曾德高对我动手在先,我要他的性命在后,你也是一样,你向我开枪在先,我本来应该杀了你的,但是看来陈烦哥的面子上,我只要你一只手!”
木棉花说着话又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对我的某种回应。
精干老头脸如死灰,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木棉花扭到背后的手,这只右手灵活健壮,陪了他差不多一辈子了,没想到今天要告别。
木棉花的眼神让我的心又放松了一些,不过仍然是忧心忡忡,木棉花说是只要老头一只手,但是废了老头的手之后,难免要流血,而木棉花一旦见了血,就会完全地失去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