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敢应下来,那就证明是有;如果不是,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性了。
“黄叔叔,我不太方便,”楚楚微笑着回绝了,“王子殿下,恐怕不能如您所愿了。”
“哦?为什么不方便?难道千小姐的手也烫伤了?”黄恒还没问,布迪就先问了。
“没有,”楚楚不撒这么明显会被拆穿的谎言,“私人原因。”
“难道说……”布迪琢磨着什么,“千小姐只是浪得虚名?能进莫尔克音乐学院,也不过是托了令尊的关系?”
也就是布迪,敢半分情面不留了。
也难怪,反正他又不在海城混,得罪谁也影响不到他,犯不着给谁留情面。
“王储此言——”
千程海才开了个口,就被楚楚打断了:“没想到,布迪王子也擅长用激将法。我今天不证明一下自己,恐怕难以让王子殿下您信服了,是吧?”
在场的人不乏权贵,她今天若是不上场,就是让父亲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