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老夫大忙?”王允闻言,嗤笑一声:“那老夫还得谢谢骠骑将军了?
是谢骠骑将军陷害老夫?
还是谢骠骑将军引诱我这侄子入了歧途?”
李知闻言,摇头微笑着反驳道:“王公确实误会本候了,本候原本并没有要陷害王公意思,若不是王公在朝堂之上参了本候一本,本候岂会反击?
如果王公没有谋害本候的意思,岂会自食其果?这一切皆是王公咎由自取,与本候有何干系?”
说到这里,李知拿着折扇一直昏迷不醒的王源:“至于说令侄之事,那更是天大的冤枉。
本候只是对他提了一提,愿不愿意做这个钱财司的主事之人,皆由他自己决定。
他自己愿意当,与本候有何干系?难道本候帮他升官还做错了?”
说完,李知走上前去,拍了拍王允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王公,你不妨借此之事,把这王源逐出家族,然后本候再命他为钱财司的主事之人。
到时,他要是做的好,那其中也有你我的一份功劳,若是他出了什么岔子,也与你我无关。
而且,若钱财司当真出了什么大事,我等可以一推了之,如此,对你我来说,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说到这里,李知满脸真诚的看着王允:“如何?现在王公还觉得本候是在坑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