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挠了挠自己的手背,痛苦的皱眉,“爹不如派个可信之人前去,悄悄的收些解药,许是管用。我这厢有清凉解毒的药,暂时先镇住,爹看可以吗?”
上官凤犹豫了一下,“那必须尽快!”
但是让谁去呢?
他身边的人一旦调动,朝廷里那么多眼睛,势必会知晓。
“相爷,不如让老奴去……”管家忙道。
“你昨儿个夜里在客栈闹了一场,那福源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估摸着都知道你是相府的人,未必有人肯理你。”上官靖羽道,“万一人家给你个毒方,你拿回来岂非要毒死我?”
这话一出口,惊得管家扑通跪下。
“不如让致远去吧!”她忽然开口,却把上官凤给愣住。
芙蕖小心的跪在上官靖羽脚下,为她吹着手背上的伤痕,时不时的还自己挠几下。看上去,主仆二人格外的凄惨。
“原是该让宁静去最合适,他是上官家的长子,但宁静那性子爹也不是不知道。成日不着调,也不知现在在哪里鬼混。什么事到了他嘴里,全东都的人都知道了。致远虽然年岁小,但识得大体,为人又稳重,应该不会泄露此事,可让他试试。”
上官靖羽难受至极,“芙蕖,给我挠背,好痒!”
“别挠了!再挠就破相了!”上官凤这一时半会也被她给唬住,“芙蕖,带小姐回去上药。”继而冲管家道,“告诉致远,去一趟福源镇,要快!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