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怎么喝水,尿不够,所以答案是没有,顺便想想不对:“我们反方向进M国,要什么引渡人啊?”
“不管是从哪儿到哪儿,都需要一条绝对查不到的线路,也就是没有监控,没有军队岗哨,甚至通讯基站都没有的线路,不能留下任何可查的痕迹。”
我承认他的担忧有道理,迟一天被主格找到,我们就多一分主动的希望。
约伯继续呛我:“不靠她,你找得到吗?”一边发动了车子,“再说了,到了陌生地方,有个本地人带着,我估计怎么也能活得久一点吧。”居然语气不是很有自信的样子。
我嘀嘀咕咕地缩回头来,弗里达大娘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我的感觉是她似乎完全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望着窗外的表情没有变化,却把蓝花的大围巾包得更紧了一些。
约伯发动车子,一路向A国和M国的边境开去,这一开就是八天,他和摩根交换开,一路上停三四次吃东西、加油、补充水,两天找一家汽车旅馆洗个澡补个觉,那真叫一个马不停蹄。
公路上能买到的食物除了汉堡包就是三明治,还有跟塑料块一样梆硬的炸鸡块,开始那两顿我还比较能适应,接下来就整个人陷入重度抑郁状态,吃得我便便都拉不出来,在洗手间以头抢地。
中途有一天天气很好,我们停下来看了几分钟落日,太阳跟一个腌得很好的咸鸭蛋黄一样,在地平线上依依不舍地蹭。我叹了一口气,知冷知热的约伯马上就说:“金银双蛋上汤娃娃菜真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