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院长,是副院长。”陆沉笑了笑,随即故作不悦道:“这声陆大人叫得忒也生疏,刘大人,您这是拿陆某当外人了。”
刘雍哈哈笑道:“刘某将焕章你引为至交,哪怕你如今已是督监院院长,依旧如是,难道还会因你做了官,便对你有了嫌隙不成。”
“那就好。”望着刘雍真挚的笑脸,陆沉突然生出一种忧虑,倘若文帝真的要对儒家动刀子,这位儒家六先生,难道还能独善其身吗?
别的儒家之人,陆沉不管,但刘雍可是他的贵人。
如果当初不是这位六先生青睐看重,没有因为他是一介废侯便敬而远之,甚至还不遗余力的带他抛头露面,他未必就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刘雍也算是对他有知遇之恩,别说现在和刘雍的关系依旧处于蜜月期,就算是哪一天刘雍真的因为什么疏远于他,他自衬倘若儒家当真遭难,到时也定要伸手拉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