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虽然绿珠在天还没亮时便已悄然进屋换了火盆,但陆沉还是觉得脸庞被阳光抚摸暖洋洋的煞是舒服,不由哼唧一声,转过身子,下意识想要将鸢鸢抱住,可结果却是抱了个空。
他睁开睡眼,只见床榻上只剩下他一人,不由直在心里嘀咕,小妮子竟然还有力气下床,简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也就是自己身中蛊毒,不敢全力施为,若是没有顾忌,大发神威,保准小妮子日上三竿都得瘫软在床爬不起来。
简单的洗了把脸,他将睡袍褪去,换上便服。
昨日心思沉重,未曾发现这身衣裳不管针工还是布料,竟然俱是上佳,此时仔细一看,才发觉穿在身上极是得体,将本就颇高的身材衬托的更显壮硕英伟,不禁满意之极。
回京途中穿的那件大氅似是被鸢鸢拿去让人洗了,陆沉放眼一圈,也没找到,不过这身新衣裳颇为厚实,脖领还有动物绒毛,看上去御寒效果应当不错,他也就不再执着于非得披着件大氅才能出去。
推开房门,一场风雪过后,地面已经积满了雪,虽然昨日夜间下人已经进行过打扫,但也就是几个时辰,眼下又得累积有约莫一尺来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