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过的乡亲们发现时,几只发了情的公狗还在兴奋的围着她拱,走过去一看,人已经口吐白沫了,身上的衣裳都被撕碎了,身子被狗抓出好多伤,腿也被咬得稀烂,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活该呀!谁让她逃!”
后面的温婉没听下去的必要了。
她就说,轼君千再怎么无聊,也不至于非要在她头上动土,明知她对方浅恨之入骨。
遣散了人,她问胥伯良,“你应当更了解你们阁主的行事作风,你觉得轼君千这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想替她出口气?
方浅都已经落在她手上了,岂不是多此一举?
胥伯良没直接回答,他望着大门外的方向,“这会儿,恐怕整个虹镇的人都传开了这事,但都会骂方浅是活该,因为温堡主你放出的话,是要给神智失常的方小姐治好病,结果她不知好歹的逃了,那么不管遭遇什么,都是她活该。反而温堡主,则会被人称赞一声高义,不计前仇,不牵怒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