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为了你的名声,这些年也只带你给妇人瞧过病,你的医术跟我哥哥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我哥哥都诊断没救的了,你说你可以试试?
你可别在这害人,到时候带累的是我们贺家的名声!”
贺芷茜气的不行,要不是挣脱不了贺止卿,怕是要直接动手了。
“夏南珠,你这分明是在报复我哥哥,报复他拒绝娶你、不要你,你……我娘好歹养大你,教养你一场,对你比亲生女儿还好,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贺芷茜似乎是压抑许久。
贺止卿自问谦谦君子,都不好上去敲晕她,或者捂住她的嘴,只能无措的任由她越骂越激动,说出的话也离谱的没了分寸。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除了似乎已经站累,正站没站相,半倚在院内唯一一颗桃树旁的南离聿,眼神里透着津津有味。
夏南珠又觉得脑袋有些疼了,却是很平静的开口:“恩将仇报?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想?至少现在我什么恶也没做!我不大懂人情世故,但家丑不可外扬,我却是知道的。本来只有四个人知道的事情,你如今这样嚷嚷,闹的全部人看笑话,你以为,大家就会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