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张沙发里,她被梁峻涛那只禽兽吃干抹净,她不堪承受竟然失去了知觉。
她揉着太阳穴慢慢撑起酸涩的身,刚一动就牵扯到身体深处的伤,疼得她再次申吟出声。
初欢对男人来说是享受,对女人来说只有痛苦。她缓过了身体深处那阵尖锐的痛楚,发现被子里面的自己竟一丝不挂。
本来,并没有脱衣服,可是后来做到激烈动情的时候,梁痞子兽性大发,又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顺手丢到地毯上。
垂眸四下打量,并没有见地毯上有她衣服的踪影,最后她在垃圾筒里找到了撕到面目全非的烂布条。
怎么办?她要怎么见人?梁痞子呢?他干了好事就消失得没影把她自己扔在这里,万一进来服务生……想想就能羞死。
好不容易在某个角落找到了她的手机,她正想拨梁峻涛的电话让他过来给她送衣服,突然听到“咔嗒”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连忙裹紧了蚕丝被,她有些紧张地转过身,警惕地投过去目光,又愕怔住。
进来的即不是服务生也不是梁峻涛,而是——莫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