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带火的庸俗不堪的嬉笑眼神看了看我和刘艳。
他在捕捉我们的态度变化,在观察我们的心理反应。
“哎呀,没事了,没事了,我从来都不在乎吃什么的,只要我们领导有这个心情,一心想着请我们,那就是最好的了,我们吃什么都香,是吧,亲爱的李雪妹妹?”刘艳赶紧化解道,不让袁优岭的挑拨离间之计得逞。
我估摸着,这个袁优岭也是类似的话说多了,以至于别人都能够轻易地见招拆招来,对从容不迫地付他了,刘艳的反应就是最好的例子。羊见过太多的狼,就很容易对狼产生一种漠视的态度。
果不其然,袁优岭后来的表现确实如此,他喋喋不休地卖弄着自己头脑中那点可怜至极的幽默感,还偏偏自我感觉良好,脸上还总是挂着得意洋洋的让人觉得十分讨厌神情,看得我都感觉肉麻不已,浑身不住地起小小的鸡皮疙瘩。
没有原则地胡乱耍贫嘴和会在恰当的时机说冷笑话是两码事,找准和现场气氛的结合点巧妙地插科打诨和一味地逞能和要熊味也是两码事,可惜这个脸皮甚厚的袁优岭总是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从而不断地在我们面前闹着不大不小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