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柳族长磕磕巴巴地道,“臣来此亲审几日前的杀人案……”
“最好是。”殷九策慵懒森凉地扫过柳族长,绕过他向牢狱中走去。车将军和莫玄挡在外面,迫使柳族长也跟着进去。
柳族长收拾好心情,强作镇定地道:“难道那名女子真是殿下的人?”
顿了顿,见殷九策不语,便又改口:“臣这就带殿下去见她。”
柳族长将殷九策带到那名女犯的牢房前,清了清嗓子说道:“把头抬起来,让殿下好好认认。”
殷九策眯起狭眸,这女子不用抬头,他就能知道她不是虞稚。
但……这女子手中的玉佩,的确是他亲手交给虞稚的那只。
跟他玩儿调包计?
女犯慌里慌张地抬起头,在对上殷九策的目光时抖得跟筛糠似的,哪里是那个在城楼前处变不惊的女子?
车将军立刻道:“殿下,此女不是城楼前的那位。”
“怎么会?车将军莫不是离得远看岔了,此女就是在城楼前闹事的人。”柳族长叹了口气,“可惜同她来的那两个人跑了,不然就能证明了。”
“那两人誓死保护此女,又怎会丢下此女不顾?”车将军皱起眉头。
柳族长笑了笑,反问道:“夫妻都得大难临头各自飞,又何况是主仆呢?”
殷九策凝视着那块玉佩,将手伸入铁栏之间,薄唇微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