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叔,那您的意思是,这地就继续荒着?这离着种苞米还有两个月呢,这样荒着也实在可惜了!再说了,这天有不测风云,谁能保证就能风调雨顺,这下半年的苞米就能顺顺利利的种上呢?”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站了出来,提出不同的意见,很快就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
“是呢是呢,这老天爷的脾气谁摸得清楚,谁知道将来能咋样呢!我瞧着,咱们能种点什么就种点什么,哪怕是种些红薯呢,至少能填饱肚子!”有人附和道。
“种红薯?那不就耽误了种苞米?红薯能卖几个钱?”那老汉一瞪眼道,似乎十分不喜欢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红薯本就是个笨重物,尤其是这边是都城近郊,城里人家没有几个喜欢吃这玩意的,所说前些日子有不少吃法流落到民间,可是红薯的价格还是上不去!
众人想想,也觉着有道理,毕竟这红薯要等到寒露之时才能收获,的确已经过了种苞米的时间。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想不出一个完全的法子之际,就见路那边走过来一个一身素净衣衫的夫人,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身后带着一个挽了发髻的丫鬟,两人一边望着什么,一边走过来,两人的脚上都是泥,污了那精致的鞋子,却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