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这一条痕迹上,也能得到验证。”
史芸收起手帕,“按陈姑娘的意思,从绳索留下来的位置与颜色,便可轻易判断出是不是自尽和被害了?”
陈朝颜颇是赞赏地点一点头,“排除掉一些特殊情况,基本可以这样判断。”
“陈姑娘可以说一说,什么是特殊情况吗?”史芸问。同样想问,但又碍于谢玄威势的严海青投过来感激一眼。
“特殊情况就是把人先弄晕,但伪装缢死等。”陈朝颜看一眼严海青后,说道,“遇到这种情况,那就要剖尸,进行深层次地检验了。”
剖尸……史芸面色一白,不敢再往下问。
陈朝颜的讲述加上史芸的表演,曲启元死于他杀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陈朝颜取下手套,扶着特意下到棺材来的若兰的胳膊,又拉住白芍的手,出了棺材后,等着早已经眼泪落了满脸的曲安一家情绪稍稍稳定,才又从侍书手中拿过绝笔书与齐武、曲启元旧日手迹,共同展开,将有问题的地方指给了严海青看。
曲安看到这样的证据,猛地扇了自己几耳光后,又跪扑到棺木前,大哭起来。
凶手就在眼前,他却视而不见。还一次次带着鲜瓜鲜果跪求到对方跟前,恳求对方帮他。笑话,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