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应该不会吧……
李慕珩觉得沈月卿只是暂时晕倒了而已。
突然,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左胸口上一寸的位置刺入进来,像飞鸟掠过长空般悄声无息,锐器深深的没入体内,在肉体最脆弱的地方扎根。
许是穿的太少,山顶又冷的厉害,身体被冻的已经失去了知觉,他麻木地站着,呼吸凝滞了一会儿,随后用右手摸了摸锐器刺入的地方,湿黏的液体沾在手上。
摊开手掌放在眼前,苍白的手在满目枯黄的视野里显得格外刺目,掌心横亘着那一道凸起的疤痕被血液染成艳丽的红……
4天后——
12月23日是沈月卿的葬礼,到场的人并不多。
绵绵细雨连下了三天,天空阴云密布,稀薄的雾气笼罩着大地,为整个墓园添上几分压抑悲凉的气氛。
身穿黑色长款风衣的江越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前,复又站起身,对着墓碑上沈月卿的照片四十五度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