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看见娇驮着陈绯,被压得满脸苦色,一见肖策就嚷嚷:“策哥,快搭把手,再有一秒钟我就要香消玉殒了!”
“怎么喝得这么醉?”肖策把陈绯从他背上扶起来,问,“晚上都有哪些人?故意灌她?”
“哪能啊?我绯姐是情伤难愈,自己主动要酒喝,不然谁能把她灌成这样?”娇挪进屋里,大口喘气,一面捶着腰,说,“轩轩回来了,赵老师就是轩轩!”
肖策动作一顿。
娇自知失言,可转念又觉得肖策早晚都要知道,便说:“策哥,我和银川不一样,他崇拜你,可我永远站绯姐这边。但我也想给你提个醒——轩轩这次,是冲着绯姐回来的。”
肖策面无表情,把陈绯抱去卧室里。娇等在外头,几分钟后,看见肖策关上陈绯的卧室门,又走出来,站在他面前,说:“他们……”
娇就知道肖策耐不住会问,他坐在餐桌边,打量着肖策的神情,说:“只能怪你,当初是你先走的。”
肖策没说话,牙关咬紧,下颔线也绷住了。
娇说:“我们几个以前老在一起练舞,我感觉得出来,绯姐对轩轩蛮有好感的。只是后来老板娘出事,她知道轩轩在楼里卖酒,心理上一时过不去。这不,你刚好那会来了……这就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