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一眼顾宴一党,跟上好月的步伐往前走。
“公主,您在朝堂之上如此不给顾宴面子,只怕会惹来祸端,如今在非常局势之上,能忍则要忍忍才好!”
好月闻言,不置可否。
“有些人惹得,有些人惹不得,该忍时是要忍,但不该忍时何须忍呢?我没有把柄,没有任何让人威胁的东西,身份品阶后山也摆在了那里,若是太过低调,反倒还会让他们觉着我好欺负呢!”
王程意闻言,仔细想了一想,似乎也觉着是这么一个道理。
但仍旧忍不住担心道,“我在朝堂当中这几年,也大概摸清了顾宴一党,你瞧这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有几人不是顾宴之人?还仅只说是大殿之上的,若说天下门生……那就不计其数了!”
“又有何惧?他就算是能权倾朝野的丞相,我又何须怕他呢?”好月看了一眼王程意,忽然叹息了一口气,“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