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的瞳孔开始放大,几乎绽裂。
当慕次听到这副遗骨是一名年轻的女性,而且是被人惨无人道地杀害后,他的内心深深震动,无法平静,不管这女人是否是自己的生母,她都死得可怜、凄惨。
“二十年前的某一个夜晚,母亲带我夜宿于慈云寺,有人密谋、策划好了一套谋杀计划,她们一定是扮作寺庙的女尼,诱骗母亲落入陷阱。然后,这个日本女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与她心爱的男人云情雨意了一番,她告别了这个男人,去冒充另一个女人,进入这个女人的家庭,她剥下了母亲的衣服,从里到外,她脱下和服后,就彻底伪装起来,她穿上母亲的衣服,踏上归家的路,夺取这个女人所拥有的一切幸福人生。包括她的孩子、她的骨肉。而我们的母亲被他们残忍地杀害在这永不见天日的黑暗巢穴。这就是真相。”一直困扰在内心深处的谜团,得以霎时揭开。然而,阿初和阿次的心态再次向“怒”与“疑”之间互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