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思忖片刻后,刘悯随即摇了摇头。
刘悯:“雷子,很显然,你的假设并不成立。要知道,若真是没接上[颍水]的话,那么,刚刚就不会有如此之大的声势。况且,你可别忘了,这[冀州]城内,除了颍水之外,再无别的河流。”
这话一出,雷克萨在略做思考后,连连点头。
雷克萨:“刘兄说的是,是我想的有些简单了。”
伊扎克:“主人,您看,那刚刚还汹涌猛烈的颍水,似乎不光有减弱的趋势,甚至有暂停的意思在里头。”
果然,顺着伊扎克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条距[邯郸大营]仅仅数里路的[颍水],就快要停下来了。
然而,与其他人皱着眉头,丝毫不知道要动脑不同。手里拿着土望远镜的刘悯,在细细观察下头的情况后,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刘悯:“咦!你们看,那经过人工河道的[颍水],明明已经漫过河道两边了。甚至于不客气的讲,都比河床高出近一丈了。可为何,居然凭空停下来了?那理说,不应该溃堤,向两旁淹过去吗?”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了下头。
这神奇又诡异的一幕,当即进入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话说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还真把众人吓了一跳!
雷克萨:“奇了怪了嘿!这悬河悬河,之前虽然也听说过,但从未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