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通了季府常用的郎中,让他将通敌叛书藏在季老将军的书房内,而后掐准时机前来抄家,竹丞相还真是健忘,这些事儿,你都忘了吗?”
竹肇群冷汗直流:“你……你如何知道的!”
竹清歌没有回答竹肇群的话,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乍现,晃得竹肇群心里更加紧张,一股寒意涌上他的脊背。
事已至此,他深知自己已经逃不掉了。既然如此,便冷冷开口:“要杀便杀,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竹清歌冷笑:“别急嘛。”她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眼神里的冷光印在银亮的刀刃上:“竹丞相可还记得,季府被灭门那日,我苦苦哀求你放了我不过三岁大的弟弟,您是怎么做的呢?”
想到这里,竹肇群毛骨悚然,犹如有一条冷血的毒蛇爬过他的心头。
竹清歌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可怖:“你说你大发慈悲,瞎了这孩童的双眼,不至于让他下了地府,被那尸海血光而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