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若是换成往常，对于神鬼之事，她向来嗤之以鼻。
可眼前的一幕已由不得她不信。
不然为何在张富连连求饶之后，身上的疼痛会突然缓解？
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经颠覆她二十多年来的认知。
“张叔，回去之后就给村民钱，可算数？”叶小东大声质问道。
“算数，算数！”
张富连连点头，此时的他仍是心有余悸，生怕神仙又找他算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是，当初要早把钱给大伙，不就没这档子事了.”
看着如同丧家之犬，一身泥土，脸色泛白的张富，村民满是不屑。
后者哪里还敢反驳，苍白哭丧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只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
“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叶小东倒也不多做刁难：“行，但说话必须算数，否则……”
“否则就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张富急忙道。
见他发了毒誓，村民也不再阻拦，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灰头土脸的张富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双腿似乎都不听使唤。
啪……
又是一个狗吃屎，等到再爬起来，只见嘴角满是血迹，一个白森森的门牙从嘴角吐了出来。
张富疼的眼泪花子在眼眶中直打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