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安若一改往日的平淡与冷静,神色机敏地感知四面八方,仿佛随时可能有贼人从其他方向袭来,抢夺她怀中之物。
“安若姑娘,你不必如此紧张,老夫可以发毒誓,除了我之外,绝对没有人知道锦盒之中有什么。”肖也说。
安若清浅一笑,依旧故我。
肖也:“……”
这丫头摆明是不相信老夫。
摇了摇头,他瞥眼望向林铭的双手,轻叹一声。
真的想不明白,玄铸阁的人乃至于玄宗上层的部分人难道都是傻子吗?
眼前之人摆明就是未来的宗师!
一位铸造宗师,同时又是修行的天才,战力也出了名的彪悍。
这样一位又猛又能称门面的少年,玄宗内的意见居然做不到统一。
那位玄宗的宗主绝不是酒囊饭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当年玄铸一脉离开玄宗有着极为深刻的内情。
悠悠第二声叹息,肖也心道:
如果可以,老子甚至都想拜师学习玄铸一脉的妙法了!
那等技巧绝对特涅的出神入化。
相比起来,这三百年来才兴起的炼器宗根本就是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