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管家,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他们穿上了护卫的服饰,就是我琅琊府的护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他们之中有松鹤观的奸细存在,暗地里勾结松鹤观,我可要唯你是问。”戚长征满脸严肃的道。
“二少、三少放心,老奴与他们六人相识了数年,知根知底,他们会被抓到狱楼,完全是受到前总兵的牵累。老奴身份虽低微,却也敢用项上人头作保,他们之中绝对没有松鹤观的奸细。”俞管家满嘴跑火车,脸上却是一副诚恳之极的表情。
那六位不知内情的护卫,脸上就有点不自然了。
他们都是青州城人士,也都是前些年俞管家在青州城期间,看中他们的人品、体质,暗地里通知潜藏在青州城的松鹤观暗子,安排他们修道。
总兵王城变卦,他们也收到松鹤观暗子传讯,在元士入府之时,并未抵抗。被抓之后,主动写了悔过书,有着暗中支持松鹤观的朝中官员作保,也没有遇到杀身之祸。
他们并不知晓俞管家的身份,只是先前在总兵府任职时,俞管家乃是总兵府的总管,他们都听命于俞管家,都认为俞管家是个老好人。
此时听闻俞管家信誓旦旦,用项上人头为他们作保,心里很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