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惊鸿对此置若罔闻，看着苏衍的眼睛说：“我已经破了这上面的巫，信了吗？”
事实摆在眼前，苏衍不得不信。
难怪阿妙说，里面没有活人的味道，也没有死人的味道，而是一股子怪味儿，原以为是人鱼本身的味道，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而是人鱼和人被巫融合后所变“巫物”的味道。
“这样一来。”
昭若雪若有所思：“这具人鱼尸体的来历，很值得商榷。”
苏衍收回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掌心的，头脑变得异常清明：“没什么可商榷的，鬼国，盘古国和后来的憎天之民，只有憎天之民擅长巫，这具变异的人鱼只能是憎天之民所为。问题在于，他们为什么要制造这件巫物。”
曲惊鸿抢过他的手掌，从七彩锦囊里拿出药物小心翼翼地包扎，生怕弄疼了他，说到：“如果这样改造之后，可以让他们如人鱼那样在海里存活呢？”
苏衍脑袋里“嗡”的一下……
是啊，憎天之民把自己与人鱼融合，虽然不再是人类，却可以如水族那样生存在海里，这样一来，位于海底的“混沌海”对他们就再也没有限制。
可要真的是这样，那会是一个何等好大的工程。
憎天之民必须把所有族人，都改造成人鱼这样的“巫物”，最后还不一定成功，说不定人鱼的灭绝，就是因他们改造自身所致。
可是直觉又告诉苏衍，真相不应该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