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能怎么想啊?”他耷拉着头说。
“另外,你这一路走来,中间有多难,还要我再细说吗?”她柳眉一树,又颇为心疼地说道,开始释放点点柔情了。
“确实不用你再细说。”他坦承道,心中微微泛酸。
“难道说有生之年你还打算回农村老家去住吗?”她问。
“嘿嘿,这个嘛,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他故意高深莫测地笑道,搞得她一头雾水,真像个天生的二半熟。
“什么,你竟然还真有这种糊涂打算?”她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同时抄起床头的绣花枕头就狠狠地砸将过去,企图一枕头砸醒他,“我恨不能一口咬死你,你这个没点狗出息的家伙,你还嫌害我害得不深吗?我可叫你给拽进烂泥坑了。”
“我又怎么害你了?”他心虚而又迷惑地问道,鼻孔里喘着粗气,心里老大的不服气,觉得她确实头发长见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