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还打不得骂不得,她是整整花了四五年的时间,使出浑身解数才算是把那块冰坨坨给暖化。
过程虽然艰难了一点,可结果是好的,而且是出乎意料地好。
她眯着眼睛回忆两个人重重的过往,嘴角扬起巨大的弧度,虽然没有笑出声,愉悦的情绪从眼角眉梢,甚至从晃动的双脚被传达出来。
那男人表面上风光霁月,庄重自持,可实际上骨子里骚得很,尤其堵着她的耳朵眼说各种情话的时候,简直像个祸国殃民的男狐狸精转世投胎。
三言两语就撩拨得她浑身酥麻,像是在砧板上缺氧的鱼任人捏扁搓圆。
“捏扁搓圆。”她用仅能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这几个字,觉得小腿的位置有些发烫,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之前明显的压迫感。
这四个词用在柳如霜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人家有“雄厚”的资本。
“你笑什么呢,吃屁了,还有脸怎么那么红,我们老家后山上猴子的屁股都没你脸红。”
一道粗粝又欠揍的男声猛地响起,心虚的刘明明差点一个倒栽葱从床上滚下来。
淬了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向咧着一嘴蒜瓣子牙笑的男人,无声地摇摇头,眼底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
刘明明转身去拿外套出门,她作为一个征服过孤狼的男人,这辈子就算瞎了眼、瘸了腿、破了相……也不会爱上一只黑不溜秋的土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