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先,”达达尼昂对两位禁军客人说,“刚才发生了这种事,二位懂得这样一席饭只能令人大为扫兴;所以本人向二位深表歉意,并有请你们改日再聚。”
两位禁军彬彬有礼地接受了达达尼昂的歉意,意会到这四位朋友很想单独一聚,便起身告退。
这位年轻的禁军和三位火枪手见无人在场,便互相交换了一下会意的目光,那目光是在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明白形势严峻。
“首先,”阿托斯说,“离开这个房间;和一具死尸,一具暴死的死尸作伴,这是一种不祥。”
“普朗歇,”达达尼昂说,“我把这可怜鬼的尸体交给你。把他葬在教徒公墓;生前他是犯过罪,但他后来悔过了。”
说着四个朋友走出了房间,留下普朗歇和富罗为布里斯蒙操持葬礼。
店主为他们换了一个房间,又他们送去一些煮鸡蛋,阿托斯亲自到泉边打来水。波托斯和阿拉米斯只用几句话,就将形势分析得一清二楚。
“喂,”达达尼昂对阿托斯说,“你看出名堂了吧,亲爱的朋友,这是一场殊死的战斗。”
阿托斯摇晃着脑袋。
“是呀,是呀,”他说,“我看得很清楚;但你就相信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