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气都怕热坏的娇花情绪非常稳定:“裴和璞在哪儿?我还想问问他裴卫东的情况。”
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离家去上大学了,但他居然没在她养伤的时候过来纠缠,难道是憋了什么大招?
这让应淑总觉得有些不安。
“他说让我们在胜利商店门口等他,他九点到。”
刘国强拉着应淑站到商店门口,透过玻璃门看了看正对门墙上悬挂的时钟。
八点四十三,还得等一会儿。
应淑站在光鲜亮丽的商店门口,只觉得周围人走过路过都扭头看,她尴尬地往下拉了拉帽子,挡住打绺的头发和纱布。
裴和璞从路口走过来,一眼看见远处的应淑。
九点的日光正明亮,她穿着件洗到褪色的蓝布褂子,站在窗明几净的大玻璃窗下,却像浑身泛着层柔光,仅是拢手站在那,就已然成为视线的焦点,任是谁走过,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她两眼。
她的伤还没恢复好,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垂眸时,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悒悒的病色。
裴和璞迈开大步朝她走去。看见他,应淑眼睛一亮,仿佛画里的美人忽然有了魂,顿时活色生香的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