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没事。”
太后愤怒难消,一把甩开孔嬷嬷的手。
“太后娘娘。”孔嬷嬷劝道:“您和小辈置什么气?什么东西能比您的身子金贵?值得您气成这样?”
她和曹嬷嬷,是自幼随着太后的,曹嬷嬷擅立规矩,管治太后手下所有的人都游刃有余。而她,则擅长开解和出主意,帮太后解决各色杂务。
“瑶儿进东宫这么久了,赵晢连脚影子都没往她院子里送一步。”太后气恼难消:“我是硬的、软的都来了,赵晢还是不为所动。还有那个李璨,当真是一点也不懂事,竟就由着赵晢那样独宠她一人,这是哪门子的太子妃的气度?”
孔嬷嬷道:“太后娘娘,这也不稀奇,您看这后宫,谁不想独占恩宠?太子殿下那后院,不就是个小后宫吗?争来抢去的,也寻常。”
“道理我都懂,但瑶儿不能如此继续下去了。”太后语气平和了些:“你得替哀家想想法子,帮帮瑶儿。”
“太后娘娘,老奴以为私底下不成,咱们不如就从明面上来吧?”孔嬷嬷想了想道:“太子殿下是大渊的太子,不是太子妃一个人的太子,太子殿下这样不碰侧妃,似乎也不合规矩吧?”
“你的意思是,让言官参他一本?”太后脸上有了几分思量,缓缓摇了摇头:“恐怕不妥,他若是知晓哀家指使人去皇帝面前参他,必然记恨哀家,那就更不肯碰瑶儿了。如此,不是牵连了瑶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