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羽生白哉好奇问道。
“那个困扰我很久的梦魇其实分成两段,一段是我在那处宅院中见到的杀戮以及我被追杀堕落悬崖,另一段是我苏醒,但依旧是在梦境中,我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秦无衣,他是在这个梦中我唯一认识的人,是他救了我并且治好我的伤。”
羽生白哉不解:“这,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我开始喝药后却发现,当我再次陷入梦境时,睁眼见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可惜的是,我同样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我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秦无衣,我,我不知道是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我一直都记错了什么事。”聂牧谣的表情很迷茫,好像给羽生白哉解释不清楚,“这倒是让我想起另一件事。”
羽生白哉:“还有什么事?”
“秦无衣带我到长安后没多久就消失了,虽然他经常会不辞而别,但从来没有消失过那么长时间,我时常会想起他,便想画一幅他的画像,可每次画到他脸时,我却不知道该从何下笔。”
羽生白哉眉头一皱:“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我明明是想画秦无衣,但总是记不起来他的样子,或者说,或者说我不知道自己想画的到底是不是他。”聂牧谣越说越急。
羽生白哉不明其意:“我,我不是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