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看守的人说,拘留所的晚饭时间已经结束,要吃饭得自己出钱订。听说不管是叫外卖或是便利店便当都可以,但修因为疲劳与不安,肚子饿过头,没有食欲。他在持有物品的保管证上签名后,订了面包和牛奶。
拘留所的每一间屋子叫作“房”,每一房都有号码。成排的铁栏杆里射出许多视线,让修双腿瑟缩。
“××号,这里就是你的房。”
负责看守的人打开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金属门,催促他进去。房里的两个男人看向这里。修提心吊胆地行了礼,踏进房里,身后的门随即被关上。
约三坪大的房内,墙壁是白色的,地板上铺着褪色的米色地毯,里面有间附窗的厕所。房里铺了三床被子,其中一床似乎是自己的,但修不好意思一进来就躺下,怯生生地在房间的角落坐下。
“小兄弟,你干了啥?”年约四十岁、穿着夹克的男人问。他顶着大平头,细小的眼睛十分锐利。
修紧张地说明,男人“哼”了一声笑着说:“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在歌舞伎町闲晃,当然会被盘问!而且还带着刀子,根本就是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