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贺斯启挑高了眉毛。
向南点点头，“林院长认识的千化，也是个多变的女人，他说他曾在德林克教授的实验室里见过她，那时候千化还是德林克教授的实验体。”
“实验体……”重复着这三个字，贺斯启眸色渐深，“这么说，很早之前德里克教授就在做人体研究的实验，千化的多变，很可能跟他的实验内容有关。”
顺着贺斯启的话一想，向南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有这个可能，而且先前林院长不是也说过吗？德林克教授的笔记本中，记了许多奇怪又复杂的公式，很可能他私下在做些不被认可的实验。毕竟，科学家都是疯子！”
“都是疯子吗？”贺斯启轻声笑了起来，“假设千化是德林克教授最优秀的实验体，要么德林克还活着，只是转为更暗处的活动着，要么那次实验室爆炸的事情，就有可能是千化做的。”
看着贺斯启微动的眸光，向南猜测的问：“总裁，你是不是更倾向于第一个猜想？”
贺斯启点点头，他觉得德林克还活着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甚至他很可能已经和贺国平联手合作了。
只是，这些都是贺斯启的猜想，目前他手上可是一丁点证据都没有。
“如果德林克教授还活着，千化作为他的实验体，应该是为他做事的，但他和太太之间应该没有交集的，我想不出德林克教授雇佣狙击手杀太太是为了什么。”皱着眉，向南疑惑的视线移到了贺斯启脸上，“而且，那个狙击手，白天的时候，可是埋伏在咱们去工地的路上，当时他身边还站着梁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