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就是如此。
而傅奚亭自认为能掌控一切,却掌控不了自己逐渐向江意靠拢的心。
“我从未说过,”江意反驳。
“但你的举动便能证明,”傅奚亭穷追不舍。
“你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证明在你心里,林景舟是值得信任的,江意,你爱我吗?”
爱他吗?
江意不敢回答。
刹那间,车内空气将至零点,江意的犹豫让傅奚亭俊逸没的眉眼狠狠的蹙在一起,而后,一声低沉压着怒火的停车从男人嗓间溢出来。
“先生,这儿不好打车,”夫妻之间吵架,方池是没胆子规劝的。
但这殡仪馆附近————实在是连只鸟都没。
“要我说第二遍?”傅奚亭嗓音如同一月冰刀子,直直扎进方池的后背。
他不敢反抗,靠边停车。
而江意,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下车。
二人的交谈就只终止,这片刻的相处光景谁也没有闲低头认输。
直至多年后,傅奚亭想起跟江意的每一次争吵,总会起一声叹息。
这日晚间,江意回了伊恬市中心的平层。
距离公司也就三五公里,打车尚算方便。
她出电梯,正准备低头从包里掏钥匙,一声似询问的傅太太从身后响起。
乍一听的这声响,江意浑身汗毛耸立。
她缓缓回眸,看见的是站在身后的江阔。
一声爸差点顺着她的喉咙而出。